幾分溫暖在心頭隨筆
請用心去感受身邊的溫暖!下面是學(xué)習啦小編精心為您整理的幾分溫暖在心頭隨筆,希望您喜歡!
幾分溫暖在心頭隨筆篇一
在我眼里,世界上最美的詞是媽媽,最大的愛是母愛。是媽媽無私的愛呵呵我們健康成長。點點滴滴早已深深布滿我們的生命中。暮然回首,孩子才會發(fā)現(xiàn)媽媽的愛無處不在,如影隨形……而讓我記憶最深的卻是那個充滿愛的手指套……
那是一個動人的黃昏,天空被染成了墨色。我放學(xué)回家,刺骨的寒風無情地向我襲來,我冷得直打噴嚏,便下意識地看了看生了凍瘡的手,右手中指上的裂痕又被寒風襲擊了,痛極了!我一路哈著氣,雙手互相搓著。回到家,我找到了媽媽給我買的翻蓋手套,可我發(fā)現(xiàn)上面的翻蓋掉了下來,遮不住凍瘡了。我煩惱極了,只能忍著疼去寫作業(yè)了。晚飯時,媽媽終于回來了,我直奔媽媽嚷嚷說:“媽媽,你快看凍瘡又……”,媽媽立刻托起我的手,看著凍瘡,惋惜地說:“唉,真是的,手套又壞了。要不,晚上媽媽給你做幾只手指套吧!”我感到欣慰了不少,可手指套怎么做,我不禁擔心起來。
飯后,媽媽拿來針線。從舊衣服上剪下一小塊長方形的布,對折,穿針。捧起布,小心翼翼地一針一針縫起來,雙眼緊盯著線頭,生怕縫錯了。有根據(jù)我手指頭的大笑,緊了系系松,解了又重新綁,一次次地不厭其煩,認真執(zhí)著。可受傷也是難免的,就在縫第二只時,媽媽喃喃地叫了聲:“哎呀”??蓩寢屟劬υ诹餮膫谏贤A袅瞬坏綆酌胗信跗鹞纯p完的手指套開始“加工”。我見了拿起媽媽的手,心疼地說:“媽媽,別縫了。”媽媽連忙收回手,笑著說:“不要緊,媽媽幫你縫,凍瘡就沒那么裂了。“這一字字都溫暖我心。
這時,天又被調(diào)成了黑漆漆的一片,窗外的風又吹得更猛了,星星冷得躲進了云城,可我家那盞充滿愛的燈卻亮著,燃燒著,炫染著我的心,那是媽媽在燈下為我編織愛的溫度……
早上,媽媽吧手指套套在我手指上,又一遍遍撫摸著我的手,用她的大手媽媽揉著我冰冷的小手。手指套,外貌不揚,普普通通的東西,卻傾注了媽媽對我濃濃的愛。
母愛從點滴開始,母親永遠是我們的守護神,也許她們不善表達,卻把全部的愛無私、毫不保留地傾注給孩子。雨果說:“慈母的胳膊是由愛構(gòu)成的,孩子睡在里面怎能不香甜?”是啊,母愛深沉,世界上還有比這更無怨無悔平凡而偉大的愛嗎?
幾分溫暖在心頭隨筆篇二
在四川的地震中,我深切地體會到什么是“悲痛欲絕”,什么是“流離失所”,可我更加感受到“溫暖的顏色”那無窮的力量,無窮的愛。
這是一抹軍綠和一抹桔黃的交織,它意味著生命,他就是人民子弟兵和消防戰(zhàn)士。廢墟瓦礫旁有他們的身影,崎嶇的山路上有他們的腳步,傷員的擔架下有他們的肩膀……綠色與桔黃共同在這一片又一片的廢墟中閃耀,折射出人性的光芒。他們有的舍小家,保大家堅守抗災(zāi)一線;他們有的鞋沾在淤泥中,來不及撿,又飛速在蜿蜒的山路急行;他們有的因體力不支而暈倒,但廢墟中那微弱的求救聲又讓他們沖上救援一線。他們背礦泉水給災(zāi)民,一路上卻撿剩水喝;他們大多數(shù)都是用那雙功德無量的手刨開瓦礫。這抹鮮艷的軍綠和桔黃,驅(qū)散了死亡的陰影,引來了生命之光!這一刻,軍綠和桔黃是溫暖的顏色。
這是一抹白色,它象征著生的希望,他就是白衣天使。當死神想靠近一個個受傷的生命時,是這群天使把他們搶了回來。他們同無情的死神拼搏,與飛速的時間賽跑,打著一場沒有硝煙的仗!這群天使為了災(zāi)區(qū)的傷員廢寢忘食,為了災(zāi)區(qū)的人民體力下降,為了救一個個剛來到人世間的孩子而不顧自己懷孕在身……這一抹抹白色,白得是那樣純潔,白得是那樣耀眼,白得是那樣美麗,他們包扎了災(zāi)民的創(chuàng)傷,驅(qū)走了恐懼。哪里有醫(yī)護人員,哪里就有信心和安全。手術(shù)室建在哪里,那里就是他們沖鋒陷陣的前沿。他們夜以繼日地奮戰(zhàn),他們譜寫了一個個感人的生命篇章。這一刻,白色就是溫暖的顏色。
災(zāi)區(qū)中,藍色也是溫暖的顏色,它是一頂頂新搭的帳篷;災(zāi)區(qū)中,黃色也是溫暖的顏色,那一根根志愿者的絲帶如一顆顆繁星,點綴在一片廢墟中。
在災(zāi)區(qū)人民的危機時刻,藍色、白色、綠色、黃色、桔黃色是溫暖的顏色,他們共同譜寫了一曲愛的樂章!
幾分溫暖在心頭隨筆篇三
聽媽媽說,在我小時侯,姥姥是最疼我的,那時,由于爸爸媽媽要上班,只好請保姆來管我,姥姥不放心,趴在保姆家的窗簾上,看到保姆待我不好,她上前抱起我就走,此后,姥姥便成了我的“保姆”,以后,姥姥每天天還沒亮就為我排隊打新鮮牛奶……
現(xiàn)在,我長大了,從小時候得年少無知,轉(zhuǎn)變成了現(xiàn)在得“飽讀經(jīng)書”,長大了,脾氣大了,學(xué)習任務(wù)重了,對姥姥也是愛理不理,還經(jīng)常跟她吵架。
就在五年級下半學(xué)期,從那天起,我對姥姥的態(tài)度變了。
那天,我得了重感冒,擦鼻涕的紙塞滿了我的抽屜,因此,我上不了體育課,可體育老師管得嚴,要有病例才可以請假,可今天早上我卻把病例放在了桌上,這下慘了,于是我急忙向家里打電話,是姥姥接的,顯然,媽媽不在家,“姥姥,快把桌上的病例送過來,快,走小路!”姥姥眼睛不好,近視1000度,腿上還有經(jīng)脈曲張,這對她來說很不容易,可我當時才沒有考慮到這些,我在學(xué)??恐÷返臇艡谶呑箢櫽遗?,可始終沒見著姥姥,上課鈴響了,我心里擔憂著,姥姥萬一上課送來,我該多沒面子,一定要下課送來呀!可事情還是發(fā)生了,姥姥在教室后門等我,當時,我覺得自己很沒面子,跟老師說明原因后,到后面去領(lǐng)病例,我把病例拿到手后,就催姥姥快走,姥姥用她那布滿血絲的雙眼看了我一眼,走了,她用她那有靜脈曲張的雙腿緩緩地下了樓梯……
那一刻我知道了姥姥走過來上樓梯的困難有多大,為我送病例有難呀,我愣住了,呆呆地站在那里……